Lee隨她一同蹲下,問:“怎么突然不走了?”
他見她兩臂抱著腿,像蝦米一樣蜷縮著,以為是小腿cH0U筋了,便主動伸手幫她r0Un1E,力道恰到好處,像做過很多次一樣。
秦簫下巴抵在膝蓋上,默默看著他手上的動作,過了半晌,她緩過腳痛,終于肯開口說話,聲音冷冷的:“你早就知道陳礪認識我,還非讓我見他,這樣做有意思嗎?”
——是真的關(guān)心她的失憶?還是單純的想考驗她的反應?
秦簫有些拿不準。
“怎么?你很怕?”他半跪在那里,專心地按摩她的腿,沒有因她的話而停頓。
“萬一他看穿我的身份……”秦簫說。
“看穿又如何?”Lee出乎意料地鎮(zhèn)定,“他不能對你怎樣,只要你一直不承認你是秦簫,他拿你沒辦法?!?br>
秦簫心里一動,直覺他話里有話??伤幌虿幌矚g猜謎,于她而言,防守的最佳方式是進攻。她決定先發(fā)制人。
“吃飯時,他說我結(jié)過婚,而且有孩子,這是真的嗎?”她單刀直入。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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