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她失去支撐,隨他一起倒進細沙子里。
Lee扶好她的腰T,正要翻身而上,突然脖頸一緊,動彈不得。
“……”
“玩夠了嗎?”秦簫掐著他的咽喉問道,她輕輕喘著氣,情緒卻是穩(wěn)定的,Lee掙動了一下,結果被她壓得更Si,吞咽口水都變得艱難。
他放棄了,身T躺平在沙灘上,兩眼望天。
獵人變成了獵物。
可是他下身還y著,一點都不安分。
“手?!鼻睾嵦嵝?。
直到Lee慢吞吞幫她把內K拉好,然后把手從裙底縮回來,雙手舉過頭頂,她才稍稍放松對他的鉗制。
夜闌人靜,只有遠處的燒烤攤,偶爾傳來談笑碰杯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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