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樣下去,一上午都逛不完。不過,那模樣不像作假。秦簫在一旁看到,他目光專注,是真情實(shí)意地喜歡這些閃閃發(fā)亮的寶石,每一個都研究得很仔細(xì)。他知道她不感興趣,所以用開玩笑的方式和她談起展品的來歷:天文,美術(shù),占星,宗教……這些旁門左道的知識,他幾乎無一不通。說到寶石的切割角度和光反S的關(guān)系時,那神情仿佛他就是珠寶設(shè)計(jì)師本人。
秦簫不感興趣,但她還是耐心地聽他說完,傾聽是一種尊重,她一次也沒有打斷。她并非不能理解。鉆石和珠寶,往往與權(quán)力和財(cái)富掛鉤,后兩樣?xùn)|西總是會讓人心動。
只不過,她喜歡看得見m0得著的東西,更現(xiàn)實(shí),也更直接。
逛完一個主題館,坐下休息。Lee一只手臂搭在她身后,問她有何見解。秦簫對展品印象不深,只記得展臺中央的冠冕,敷衍幾句還可以。Lee便打趣說想要的話可以送她一個。
秦簫一聽,覺得他又開始犯傻了。
這里不是商場,藝術(shù)品的價值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他說得那樣輕松,令她起了疑心。
“你想g什么?”
“我在想象?!盠ee兩手疊在椅背上,墊著下巴,出神似地看著她的側(cè)臉說,“想象你帶著王冠的樣子,一定很合適?!?br>
秦簫因他話里的某種暗示,心底一下子警覺起來,她面上只是笑笑。
“二百克拉的鉆石,戴在頭上,怕是連脖子都不能要了,拍完沒有?是不是可以走了?”
早上六點(diǎn)發(fā)的短信,不出意外的話,范曉志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所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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