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立刻覺得心化成了一灘酸水,躺下來抱住他說:“好了,我在你身邊了?!?br>
“嗯?!彼吭谒缟现刂攸c(diǎn)頭,毫無章法地攥著她手腕往自己腿上帶,孩子氣地嘟囔:“我要r0ur0u?!?br>
洛云一邊伸手下去,一邊又悄然問:“你骨折的時(shí)候都是誰照顧你呀?”
顧承昭喝多了毫無防備力,老實(shí)地?fù)u頭,“沒有人?!?br>
她的手剛好繞到了他右邊的髖骨下面,嘆著氣r0u了一會兒又問:“那你都是怎么上班的呀?”
顧承昭居然淺淺一笑說:“我住在我們的房間里。”
不見天日、就在辦公桌后面的暗室里。
他口齒有點(diǎn)模糊地說:“在英國住院……很好……離你近……回來……你就很遠(yuǎn)很遠(yuǎn)?!?br>
洛云不能想象他那四年都是怎么過的,尤其是斷了一條腿還要跨洋飛行的時(shí)候。
她覺得自己欠了他很多,只能用另一只手用力抱住他,貼在他耳邊說:“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
他還是搖頭,“是我……不乖……你才會……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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