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別情!”祁進咬牙道,“你是狗嗎!我閹了你!”
“這怎么能怪我,傳聞中的絕色美人就在我懷里,我又不是不舉,”姬別情失笑,低頭咬咬他的耳朵,聲音低沉,“你倒是教教我,要怎么才忍得住?”
紅衣教的人就在外頭,祁進又氣又急,也不敢聲張,更不能真的動手,只將自己氣得眼眶通紅,別開臉閉上眼睛裝死。
“別別別,閣主有令,他和夫人在一起的時候誰也不準進去,”和賦在外頭清清嗓子,“我等不敢抗令,諸位還是去前廳等吧?!?br>
沙利亞冷笑一聲:“若我就要在這兒等呢?”
“客人,也不是咱兄弟多嘴,您一個婦道人家,在這兒聽人家夫妻辦那事兒——”
“婦道人家?”沙利亞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和賦,“怎么,令尊令堂是沒辦那事兒就生了你?”
屋里忽然傳來一陣低聲呻吟,緊接著是衣物簌簌落地的聲音,床鋪吱呀作響,沙利亞面色一滯,不等和賦阻攔,推開門闖了進去,只見地上的衣服從門口鋪到床邊,屏風上頭還掛著一件女人穿的主腰,姬別情赤裸著上身掀開一半床簾坐起來,沙利亞停住腳步,這才看清他懷里抱著個窄肩細腰的美人,背對著沙利亞。
“姬閣主,”沙利亞聲音很不自然,顯然沒想到姬別情和他的“夫人”居然真的在做那事,“冒犯了?!?br>
“姬某不是差人請客人到前廳等嗎,”姬別情面有慍色,將懷中人用被子裹好,“有什么要事急于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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