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姬別情收到的催雪令,便是裴廷蘭親手所制的令牌,世間僅有三枚,一枚在裴廷蘭自己手里,一枚在太子李俶手中,另一枚放在太白山凌雪閣主閣,非緊急不可擅用。這次送到姬別情手里的,是裴廷蘭的那一枚。

        這意味著姬別情送去的紅衣教的消息,已經(jīng)讓太子有所忌憚。

        “我沒有,”姬別情將酥糖放在祁進面前,只是這氛圍顯然不適合吃糖,“為什么會這樣想?!?br>
        “沒什么。”

        “氣得一個人往這鬼氣森森的義莊跑,還說沒什么。”

        “來了就做正事,說廢話干什么,”祁進把紙包丟回去,站起來掀開尸體上的白布,“我就說為什么那天覺得奇怪,這不是紅衣教自己的功夫。”

        “嗯?”

        “接招。”

        姬別情早見識過祁進一手快劍,也不算毫無準備,盡管祁進招招緊逼,劍花一環(huán)套著一環(huán),他也還算游刃有余,祁進卻在最后一招硬生生停下,教準備接招的姬別情差點閃了腰。

        “如若我剛才那一招擊中你,”祁進的劍尖往前推了推,貼在姬別情胸前,“便是這樣的傷口,一招就會開膛破肚,如躺在這里的袁氏夫婦?!?br>
        “這是你師門絕學?”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