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為什么祁進(jìn)那么生氣了。”
“什么?”
“沒什么,一點(diǎn)閨房之樂,”姬別情輕咳一聲,雙手遞上帕子,“盧主司請繼續(xù)。”
“都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惦記著閨房之樂!”
姬別情嚴(yán)肅道:“若非祁進(jìn)被紅衣教之事卷入其中,姬某到現(xiàn)在也不會知道紅衣教的真相,反倒做了紅衣教的幫兇,于情于理,我都該惦念一下。”
盧長亭好脾氣道:“姬閣主是不是嫌我活得太長了?”
“哪里敢,但這事的確如此,現(xiàn)如今我們很被動(dòng),除了祁進(jìn),誰也引不出紅衣教,”姬別情輕咳一聲,“有件事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向婆婆稟報(bào)?!?br>
盧長亭斜睨著他:“你和你那狐貍精夫人的婚事?”
“他不是狐貍精,你這樣叫他,他要生氣的?!?br>
盧長亭開始思考他是不是該給姬別情看看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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