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被恨歌猛地撞破,姬別情慢條斯理地折起地圖,朝地上的人昏迷不醒的蒙面人踢了一腳,轉(zhuǎn)頭望向恨歌:“我沒讓你把人勒死?!?br>
“對不起閣主,”恨歌撓撓頭,“可是屬下沒使勁兒啊?!?br>
“帶下去關(guān)起來,什么都不要問,他會(huì)自己說的?!?br>
恨歌單手拎著蒙面人的領(lǐng)子飛快地下了樓,姬別情向盧長亭點(diǎn)點(diǎn)頭:“要治好唐文,你都需要什么?”
“我自己能解決,”盧長亭皺眉,“你以前不會(huì)多管閑事,又是討好你那個(gè)狐貍精?”
姬別情眼皮一跳:“商量一下,以后能不能別叫他狐貍精?!?br>
“我只是……”
“我派人去南海了?!?br>
盧長亭愣住,沒再問,低頭揉揉脖頸:“我去配藥?!?br>
姬別情坐在桌邊想王婆婆說的話,她說是躲清靜,倒未必是假話?;实劢晟眢w不好,太子繼位不過是這一兩年的事情,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讓太子順利登基,多年來朝堂內(nèi)外都有別的聲音,王婆婆雖然隱退已久,但畢竟德高望重,她并沒有明確站在哪一邊,才讓許多人覺得有機(jī)可乘。紅衣教的事必定已經(jīng)在朝中傳開,王婆婆的家想必是被踏破了門檻。
他開始反思,是不是真的在昆侖停留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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