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No.3,展翔常來的。
“五年內(nèi)結(jié)過兩次婚又離了兩次啊,你知道這是什么概念嗎顧清俞?...”
“不說了,我這邊有事。......展翔,我真的有事?!?br>
“哎你...喂,喂?”
電話那頭女人刻意壓低的聲音兀得止住,只留下一段遺憾的忙音。展翔撇了撇嘴,盯著已經(jīng)熄屏的手機發(fā)呆。
“老板?..展老板,可以還我了嗎?”我拿著帕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展翔每次和顧清俞鬧矛盾都會借我手機打給她,其實我覺得顧清俞已經(jīng)存了我的號碼。
“噢,”他好像剛剛回過神來,用力眨了眨眼,依依不舍似的把手機給我,“噢對,對...”
我推給他一杯FEVER,展翔看都沒看接過仰頭一飲而盡。我無語,這人真是一點防備也沒有。
一杯酒下肚展翔的臉上就浮起一層酡紅,瞇著眼在臺座的椅子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無非是抱怨些施源的壞話。可能今天確實太累了,念叨著“他就是個假結(jié)婚騙錢的,哪里配得上清俞...”就趴下去睡著了,蜷成小小一團像溫順的貓咪。
我失笑,示意樂隊演奏些慢悠悠的藍調(diào),今天客人不多,酒吧已經(jīng)進入收尾工作,馬上就可以回家。
半小時后,我攬著還迷瞪的展翔出門?;仡^跟店長道別后,輕車熟路地探進他的褲子口袋摸出車鑰匙,我總趁這時揩油,捏了捏他大腿側(cè)鼓鼓的軟肉才留戀地松手,引起他不滿的亂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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