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把她的學(xué)習(xí)方法耐心的跟同學(xué)們講了一遍,她本來性子就不錯,雖然生氣梁美玲算計她,但是并沒有把氣撒到同學(xué)的身上。

        “那你幾乎每天都在背書嗎?”一個同學(xué)問唐曉暖。

        唐曉暖朝哪個女同學(xué)笑了笑道:“我學(xué)醫(yī)有兩年了,到現(xiàn)在還在背書,我?guī)煾赋鲎灾嗅t(yī)世家,她說她的祖父教她學(xué)醫(yī)的時候,也是先從背書開始的。”

        唐曉暖講的都是她的親身感受,同學(xué)們能夠感受到她的真誠,都紛紛表示感謝。下了課,唐笑暖和高虹出教室透氣,遠遠的看見梁美玲正在朝著她們不懷好意的笑。

        高虹雖是個不愛說話的,但性子烈,見梁美玲多次挑釁她跟曉暖,就說:“要不要收拾她一下?”

        唐笑暖雖說性子不錯,但那是針對跟對她沒有惡意的人,重生后她知道了一個道理,有些人注定是沒辦法好好相處的,那她也就不會客氣了。

        “做的隱蔽些,畢竟她也沒明目張膽的挑釁。”唐曉暖跟高虹說。

        高虹邪邪的勾了勾唇,“你請好吧?!?br>
        兩人說著話上課鈴就響了,大家都往屋里走,梁美玲也走過來往班里進,她的座位在里面,進去的話要從講臺上過。

        當她走到講臺中間的時候,就覺膝蓋窩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頓覺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一時間有些嘈雜的教室靜的能聽到心跳。

        梁美玲臉燒的能著火,要是地縫可以鉆進去的話,她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鉆進去,在她二十來年的人生里,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丟人過。

        她手撐著地站起來,邁開腿想要快速的走下講臺,離開那個讓她尷尬的地方,至于她為什么會突然無緣無故的膝蓋窩疼,以后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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