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對方微濕的睫毛,下身不得章法地聳動,也不敢去舔那些聞起來就美味的體液。蕭炎意識模糊的時候他就匆匆解開了體液隔離術(shù),現(xiàn)在可就沒人再用“雙修”來幫他消化力量了。
“敏感到令人掃興。”
他這么說著,卻沒有退出來,反而將蕭炎抱到腿上坐好,摟著他的背一起前后搖晃。
這種動作能節(jié)省體力,肉體之間的摩擦也不如抽插那樣劇烈,或許能讓蕭炎適應(yīng)。
蕭炎的身體軟到不可思議,這可能與他修長的原型有關(guān),不管牧塵怎么擺弄,那腰就像春天新抽出的柳條一般又柔又韌,沒有做不出的動作,只有一個又一個讓他為之心跳加速的弧度,搞得他口干舌燥。
牧塵還是沒忍住親了親巨龍眼角的淚珠,然后舔吻他眼簾上的黑色小痣。
他的手沿著巨龍的脊背一路向下,最后掌握沒骨頭似的腰窩,感受因?yàn)樗膭幼鞫鴵u晃出的令人血脈僨張的弧度。
巨龍眼上的小痣被舔得亮晶晶的,牧塵感覺那上面自己的味道已經(jīng)比蕭炎自己的更重了才換了個位置繼續(xù)舔。他含住白皙的下巴,一會兒吮吸一會輕咬。
蕭炎的臉上沒多少肉,他這張臉整體也算得上小,但皮膚卻異常嬌嫩,也不知道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才保持著這樣的膚質(zhì)。牧塵一嘬就是一個紅印子,一咬就留下一個齒痕。
他先咬喉結(jié),再咬鎖骨,用舌頭抽打頸側(cè)的皮膚,吮吸蕭炎圓潤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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