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嘗?

        嘗什么?!

        不是他想的那個吧?

        千歲不自覺微瞪大雙眼,怔愣著一副聽錯了的樣子。

        地面鋪著毛毯,禪院甚爾撐著千歲肩膀把人按在地上,而他自己則抬腿跨坐在千歲腰腹的位置,兩個人下身緊緊貼在一起。

        禪院甚爾瞇著眼把頭發(fā)捋到腦后,順手把緊貼在身上的短袖脫下來扔在一邊。

        和千歲還停留在十八歲的身體不同,禪院甚爾的身體肌肉結實線條流暢,隨著他的動作收緊,那并不是被催熟出來的花架子,而是真刀實槍殺出來的武器。

        肩很寬,與之對別的事腰很細。

        皮膚是健康的麥色,上面有一些細淺的疤痕,看上去已經很多年了。那是早些年禪院甚爾還沒那么強留下的致命傷,以他的體質經過這么多年才只留下這些痕跡。

        因為發(fā)情期,禪院甚爾出了很多汗,肌膚像涂了一層蜂蜜,泛著甜蜜又誘人的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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