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僅僅只是被插入就高潮了。
這不難以理解,畢竟雌蟲的天性就是追逐雄蟲追逐王,這是他們刻在基因里面的本能。
“嗯…”千歲發(fā)出小狗一樣的哼唧,緊繃著大腿勾住住了腳趾,他怎么也沒想到禪院甚爾能直接粗暴地直接坐下來。
性器被含的很深,肉穴里面溫度很高液體又多,此時痙攣著緊縮,像一個肉套子牢牢包裹著在外面,千歲一個小處男哪經(jīng)歷過這,剛插進去被緊緊包裹舒服的頭皮發(fā)麻背后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咬著牙深呼吸努力適應(yīng)著。
這邊努力適應(yīng)了,禪院甚爾可適應(yīng)不了。
“啊…這可真——是太爽了!”禪院甚爾昂起頭,肌肉收縮出漂亮的孤獨,臉上露出有些癡迷的神色。
千歲的性器超出這個國家平均值一大截,又長又粗還粉粉的,一看就是沒用過的樣子。此時這玩意被他吞進身體,因為長度足夠和乘騎的姿勢,這根長長的東西頭部幾乎要抵到生殖腔,又酸又麻還帶著一絲被撐大的脹痛,不過在這個時候那一絲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甚至不如說疼痛會讓禪院甚爾更加興奮。
緩了片刻,禪院甚爾手撐在千歲小腹的位置,試探著緩慢地抬起腰然后坐下,每一次力道都比上一次更重,看得出來他找到了技巧。
禪院甚爾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連帶著表情也有了幾分扭曲的瘋狂,膩滑的液體從兩人身體鏈接的位置流出來,發(fā)出咕嘰咕嘰澀情的聲音。
“…嘶——唔…慢一點……”血色上涌,千歲臉不受控制漲得通紅,小聲地喘息著,一只手還不知放哪放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與人過分貼近的滾燙體溫讓他感到無措。
禪院甚爾并沒有聽見千歲的聲音,他追逐快感將身體交給本能,已經(jīng)完全被快感俘虜,仿佛將千歲當(dāng)成按摩棒,腰肢起伏越來越快,臉上甚至帶上了瘋狂。出于某種自己也說不清的危險本能,還留了一小節(jié),沒有讓千歲的性器完全進入。
禪院甚爾不管不顧的樣子不止把千歲火氣勾起來,一起的還有他的勝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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