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禪院甚爾被搞的滿身是汗,身體都軟了的樣子實在沒什么說服力,但千歲還是覺得被冒犯到了,忍不住湊過去親他。
“....唔...."舌頭伸進禪院甚爾的嘴巴里,這次像個強盜一樣到處搜刮,有些強硬的勾著對方舌頭來與自己糾纏,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放開牽制禪院甚爾那只手,順著腰側極為色情的緩慢向上撫摸,最后停在胸前那兩顆硬挺的小果粒,挑中一邊自發(fā)地輕揉捻,與此同時身下慢慢動起來。
”咕嘰咕嘰..."
“.....哈...呃啊.....”
“甚爾先生好色哦,好舒服...”千歲咬著禪院甚爾的乳頭黏黏糊糊地說,像個小孩子一樣又咬又吸的玩弄下這一邊已經(jīng)長大了一倍,另一面也沒有冷落,捏在手里揉搓。
腰不停地挺動,他沒什么技巧,只是大力的整根沒入又出來。
“——嘶!...呃、輕點....啊啊...快點、啊、快點射..."手無力地拽著千歲的頭發(fā),如果不是真沒什么力氣他恐怕想直接拽著千歲的頭發(fā)把人拉開。
禪院甚爾有些受不了了,身體被頂一顫一顫,黏膩的水聲在兩人鏈接的位置傳來,他期間又高潮了兩次,在千歲大力抽插下穴口一圈都是被擠出來粘稠的白沫,性器更像個只知道淌水壞掉的水龍頭。
千歲的性器每次進入都會抵在生殖腔的入口,他感覺到那里已經(jīng)被操開了一條縫隙,再這樣下去他生殖腔就要被操開了,雖然第一次幾率很小,但他可不想去賭那個可能。
手攬住千歲后頸,幾乎沒什么力的大腿勾在千歲腰上,嘴唇故意湊到耳邊吮咬,放開聲音沙啞中帶著喘息:“唔...再快一點...呼、重一點...射出來...“
千歲被耳邊故意壓低的聲音勾的一個激靈,緊接著像只野獸一般撲上去在禪院甚爾嘴邊啃咬,把禪院甚爾固定在身下像打樁機一樣操弄,用身體回答了禪院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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