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人來的,也沒帶什么幫手。
甚至還是西裝革履,因?yàn)閬淼么颐?,襯衫上多了幾分褶皺。
看起來完全沒有什么威脅力。
那些打手們也都是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群架都干過不少次,又怎么會被一句威脅嚇到?
還什么國際追捕,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最前面的那幾個打手們理都沒理,接著上前。
一旁,閆爺皺緊著眉頭,像是在努力想著什么。
突然間,他冷汗涔涔,猛地喝了一聲:“都住手!停下!”
打手都是跟著閆爺?shù)?,他這么一發(fā)令,他們自然必須要停,但都有些不解。
年輕的探員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似笑非笑的:“停什么?剛才不是氣勢洶洶的要收拾人嗎?去啊,都給你讓道了,難不成還讓我請你們?”
“沒有!我們就是來這里轉(zhuǎn)轉(zhuǎn)?!遍Z爺露出了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話語艱難,“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這就走!這就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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