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這怎么能是離經(jīng)叛道?治國大道,盡在其中矣?!?br>
左夢庚可不敢放松,小心翼翼地道:“晚輩做此文時,可沒有想著什么治國平天下的。就是看著人們?nèi)粘谧?,雖兢兢業(yè)業(yè),但頗有可改觀之處罷了?!?br>
曹文衡撫須長嘆。
“賢侄也不要將治國看的多難,說來說去,無非錢、糧二字。錢糧充足,則國泰民安;錢糧匱乏,則國危民艱。吾輩做官秉政,孜孜以求者,無非就是這二字罷了。然殫精竭慮、冥思苦想,卻不能增之分毫。賢侄所言,當為吾師矣?!?br>
這左夢庚可不敢,連忙站起,不停遜謝。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雖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可繼承的東西非常偏頗,多于軍事一道。
至于怎么做官、治國,他依舊是小白一枚。
并不覺得看到了今后數(shù)百年的風景,就比這些政壇大佬們強到哪里去。
最起碼這個時代的朝廷是如何運行的,他就兩眼一抹黑。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