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左夢庚直言崇禎之過，王徵臉色急變。
“左將軍，身為臣子，豈可言君父之失？”
左夢庚臉色冷淡，反問道：“君便是君，父從何言？我和崇禎可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
王徵愕然，竟無言以對。
一直以來，臣子們始終君父、君父地稱呼，時間久了便習(xí)以為常。沒想到左夢庚這么直白，并不認(rèn)為君和父是一體的。
不過看著王徵，左夢庚早有準(zhǔn)備。
他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遞給王徵。
“葵心先生，這里有鄧玉函先生的書信一封。他托我轉(zhuǎn)交于你?！?br>
王徵臉色一喜，忙問道：“左將軍與鄧先生有識？”
左夢庚直言相告。
“鄧先生如今就在臨清，一邊傳教，一邊教授諸般學(xué)問。自由自在，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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