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曾經(jīng)的苦日子,王三柱就滿臉唏噓。
鄭屠戶也同樣如此。
“我和你不同,你有打鐵的手藝,不愁飯吃。我就是個殺豬的,那兩年人都吃不上飯,哪里還有豬殺?哪像現(xiàn)如今,家家戶戶都吃的起肉,這才勉強度日?!?br>
王三柱不由調侃。
“你那叫勉強度日?別看我整日在廠子里,可也知道,你鄭屠戶如今每天都能賣好幾口大肥豬,家當肯定攢了不少吧?”
鄭屠戶連忙謙虛起來。
“哪有哪有,咋也不能跟你們這些廠子里的人比呀。誰不知道你們的工錢,那可是滿山東獨一份。嘿,我就納了悶,你說那槍管造起來到底有啥稀奇的?咋就給你們那般高的工錢?”
王三柱喝點微醺,加上如今又升了職,春風得意之下,便話多了起來。
“你懂得啥?這槍管啊……里面門道多著呢。別的不說,單單用鐵的成份,就大有學問?!?br>
鄭屠戶覺得被瞧不起了。
“嘿,這我可就不服氣了。不都是鐵嘛,能有啥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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