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云集一堂,鄭芝龍開始執(zhí)行家法。
“小畜生,你當初差點餓死街頭,老夫見你可憐,才將你帶回府中,還認作義子。老夫自認待你不薄,你卻干出這種獸行之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鄭彩知道,自己死定了。
就算是求饒,也沒有活路。
徹底絕望之下,他終于爆發(fā)了。
“老狗,你是救了我的命??墒沁@些年來,我為你出生入死,立了多少功勞?你問問大家伙,我鄭彩差在哪里?可是你呢,卻弄回來這么一個小混蛋,竟然要搶奪我的位子。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等著失去所有嗎?”
他的爆發(fā)讓所有人都明白了。
原來鄭彩早就將鄭成功視為了生死大敵。
原本鄭芝龍漂泊多年、居無定所,因此年紀很大了也沒有子嗣,打下來的基業(yè)似乎也保不住。
他認下來的義子鄭彩,按理說擁有著不可置疑的繼承權。
鄭氏上下也是這般認為的,從來都將他當成未來鄭氏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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