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俊朗依舊,星眸清冷愈濃。
“趙小姐過府,是娘邀請的,您的客人自是由您來招待。她是女子,我是男子,男女有別,我不露面才合宜?!?br>
“你——”袁母被堵得啞口無言,她壓下心頭怒意,走到書案前雕花圈椅坐下,重重嘆了聲,“你是不是還記掛顧家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袁淮生五指倏而握緊,抿唇不語。
袁母逐漸紅了眼眶。
“我跟你說過了,當初傳出你死在泗水的消息,顧家就立即找上門來要求退親,根本不顧往日情分,嘴臉比你父族家的人還要難看!”
“你以為顧西芙真是你所見的溫柔體貼知書達禮?顧家前來退親,我一時不忿拒絕,她就在人前故意裝作受了諸般委屈的樣子,好像是我故意在作踐她一般!”
“我那段時日是怎么過來的我也不想與你多說,整個烏木巷的街坊都是親眼看著的。我渾渾噩噩度日,差點沒瘋掉!顧西芙這時候找上家來,裝好人說要照顧我,施舍給我二兩銀子,緊接就讓我寫字據(jù)簽欠條!”
“如果只是這些也就罷了,娘為了你受點委屈無所謂,我可以不計較,可是她水性楊花!親事還未退就跟別的男子出雙入對了!你叫為娘的如何忍得?”
“若不是趙姑娘托人告訴你還活著的消息,又好心將我接上京來,我必同那賤人同歸于盡!趙姑娘才是你的大恩人哪淮生!”
聽著母親聲淚俱下,袁淮生坐在書案后頭始終未開口言語。
只是緊握的五指,指甲深陷掌心,痛入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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