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有忘記,自己小時候是怎么被豪紳給欺壓的。
要不是實在活不下去,十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會跟著反賊起義?
所以,他認為“秦祚明”與自己是同一類人。
李定國當(dāng)即咳嗽了兩聲,解釋道:
“汪先生,是這煙有些嗆人。
我一點都沒有笑汪先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意思。”
汪兆麟藏在袖子里的拳頭都攥紅了,臉上依舊帶著笑:
“哎,方才不過說笑,區(qū)區(qū)一門虎蹲炮,我大西軍還送不起嗎?豈不會是讓人看低?!?br>
“別了,我真不是曹操那種人,一點梟雄之姿都沒有。”
秦祚明又坐在椅子上:“還是汪先生自己留著,晚上摟著它睡?!?br>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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