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大部分員工還處于一種詫異的狀態(tài),他們渾然不知川耀重工已經(jīng)落寞到了這般程度。
“董事長這是在畫大餅嗎?”
“去國內(nèi)發(fā)展?難道要舍棄扶桑的市場,一切從零開始?瘋了,這怎么可能,誰會選擇繼續(xù)跟著川耀走下去?”
“可我覺得董事長人一直都不錯,看他對川耀的未來挺有信心的,我覺得賭一賭也未嘗不可?!?br>
“你瘋了!難道不知道資本家最喜歡空手套白狼嗎,沒有明擺著的好處,我們?yōu)槭裁匆?”
“董事長是那樣的人嗎?”
“張工,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我們這一批搞技術(shù)的,綜合實力其實并不強,但董事長還是愿意以同等工資聘請我們,而不是水平比我們高出一半的扶桑人。我覺得你這樣說不太合適!咱們做人可不能當白眼狼?!?br>
“呵,那你們想留就留,又沒人攔著你?!?br>
臺下,一幫人互相交頭接耳,這一切都被孟耀軍看在眼里。
如今川耀大勢已去,手底下的員工說話自然不用顧忌什么。
“黃總監(jiān),您怎么看?咱們要不要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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