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川玄思考這些的依據(jù)除了原主的性格作為參照外,還有貝爾摩德這個因素在。
在菊川玄的記憶中,十歲以后,與原主接觸最多的人就是貝爾摩德。
以貝爾摩德的精明都沒有看出來原主的異常就足夠說明原主對這方面隱藏的極好。
菊川玄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貝爾摩德不知道原主的人格分裂,但是,以最壞的思維模式去思考,這點是不可能忽略的。
菊川玄甚至假設(shè)和思考了貝爾摩德也知情,菊川沢粛與隱藏人格確實是達成了某種協(xié)定這種最壞情況下的應(yīng)對措施。
菊川玄不是悲觀主義者,但是他的謹慎也不是掛在嘴上說說的而已。
菊川玄開門下車,明天的相親貌似是躲過去了,不過他已經(jīng)開始考慮是不是隨便找個地方以旅游或者其他理由的借口躲一躲了。
不過,可惜開學了,可操作空間就變成小了,還不如以要上去為借口更靠譜呢。
柯南進了旁邊的阿笠博士家,菊川玄只是看了一眼就轉(zhuǎn)頭走向了郵箱。
菊川玄平時是沒有興趣翻工藤新一家的郵箱的,除非是有什么異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一次,他在郵箱頂部看到了一封信。
因為放在外面,菊川玄估計不是通過正常流程郵寄過來的信件,這種情況是案件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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