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就很痛,卻還是cH0U著氣在我耳邊一聲又一聲說「沒事的」,那溫柔使我紅了眼眶。

        最後停下這場家庭悲劇是在日本軍官帶著nV眷來拜訪翟先生而告一段落。見翟先生匆匆離去,景禾趕緊拉著我從他家後門出去,坐車遠(yuǎn)離義重町。我沒問他要去哪里,我連要怎麼安慰他都不知道,只能擔(dān)心地看著他C作方向盤,最後在東北角停下。冬天的海風(fēng)冷得刺骨,我哆嗦著下車走到他身邊,本想把自己的大衣蓋在他身上,卻反被他用風(fēng)衣溫暖著。

        我一邊替他擦藥,氣得眼前氤氳一片。如果是在21世紀(jì),誰還會在乎我們門不當(dāng)戶不對?憑什麼要景禾承受這些?

        景禾睜眼看著我,柔聲道:「抱歉,讓你看到這種事?!?br>
        我忍不住低吼:「該道歉的人不是你吧?明明我們這樣就沒錯(cuò),為什麼你要被打成這樣啊……」白sE的襯衫還因?yàn)槔锩姹淮虺鲅旧蠝\紅sE。

        「好了,別哭?!顾嫖也恋粞蹨I,誰知道眼淚越流越多?!肝襜較喜歡你笑著,笑一個(gè)給我看看?」

        我扯動(dòng)嘴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我的表情多難看。

        景禾握住我的手,「我啊……很想離開臺灣,我想帶著你去世界走走。你有去過什麼地方嗎?」

        我x1x1鼻子,細(xì)數(shù):「東京、沖繩、l敦、紐約……」

        「你去過好多地方!」聽我這麼說,他也驚呆了:「你們那個(gè)世界的船b現(xiàn)在還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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