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際忽然想到了“沒有掛過科不算完整的大學(xué)生”這句話,和蘇向君用張文秀的話拿來做擋箭牌性質(zhì)相同。
這句話用在別人身上合適,用在蘇向君身上不合適。
蘇向君從來不會掛科,甚至每次考試都是系里前幾名,她當然也不會信奉什么沒有打過工的大學(xué)不算完整的大學(xué)或者沒掛過科不算完整的大學(xué)生這種話。
李國際停下腳步看著蘇向君。
蘇向君又看了一眼李國際,重又把目光放在腳下,抿了抿嘴,又看了一眼李國際,才說:“真般苦味者,清凈如虛無?!?br>
李國際聽了這句話明顯一愣,似笑非笑的看著不敢抬頭的蘇向君。
這丫頭從來不說謊,一旦說些顧左右而言他的話,就會不安的看著腳趾前的地面。
“真般苦味者,清凈如虛無。”這句話是僧肇說的,李國際不知道這個僧肇是誰,是不是和尚大師之類的,還是什么文學(xué)家,他只知道這句話是和《雪國》有關(guān)。
清凈虛無之美源自雪國,真般苦味未必就真苦透人生,如果不是李國際知道蘇向君的小習慣,還真被她這模棱兩可的話給“糊弄”過去。
見李國際還是不走,蘇向君再一次抬頭看了一眼李國際,見到李國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里閃過一絲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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