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蹲慣了,李國際注意到,沒過多久,陸遙的父親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蹲在一邊,整個人頓時就自在多了。
這一個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讓李國際倍感親切,因為他父親也是這個樣子,能蹲著絕對不坐著,能坐著絕對不躺著,一輩子的勞累命,抗起了家,教育了孩子,這些人都值得尊敬。
李國際瞥了一眼地上的吉他盒子,一張張零零散散的錢鋪滿了整個吉他盒子,尤其是還有幾張紅色的毛爺爺,收入似乎還不錯。
陸遙接連唱了三首歌之后才停了下來,說今晚就到這里了,然后給圍觀的眾人鞠了一躬。
老兩口見狀也站了起來,學(xué)著陸遙的樣子有些僵硬的鞠躬,看得人一陣心酸。
李國際走上前去和兩位老人打招呼,說:“叔叔阿姨,你們兩個住的還習(xí)慣嗎?”
兩人有些局促,咧著嘴笑,說:“住的慣住的慣?!?br>
能讓一個一輩子方言的老人用蹩腳的普通話對話,這本身就是一種受寵若驚,李國際沒等兩人站起來,學(xué)著父親的樣子和陸遙父親一樣蹲在地上,看得周圍人一陣嘖嘖稱奇。
這個動作倒是讓二老放松下來,笑著說:“你是大老板,這樣蹲在地上讓人看笑話。”
李國際搖了搖頭,說:“我父親和您差不多,母親也是,他們只不過是普通的雙職工,所以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就是掙了點錢的農(nóng)村孩子。”
陸遙母親咧著嘴笑得很慈祥,不善言談的她只是一個勁的說:“好孩子,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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