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融陽嘆了口氣,這種時刻,只有他說話最合適了。
“母親說過,她不想當太上皇。她想過幾天自由的日子。想到處走走,看看山、看看水,看看西北草原、看看江南煙雨。若是按制傳位于大哥,母親就得做太上皇。而身為太上皇,依舊是困居一處,無法自由外出行走。母親被這皇城困了前半生,不想后半生亦是如此,這才不告而別。還請諸位大人見諒?!?br>
他雙手抱拳,深深的對著眾位重臣彎腰施禮:“融陽身為人子,實不忍心為了一己名譽之私,坐困深鎖母親后半生數(shù)十年。其中所有之煩亂非議,皆有我兄弟二人一力承擔。還請諸位大人成全我們兄弟?!?br>
葉初陽也深深施了一禮:“為人子者,當孝敬父母。非議罵名,初陽情愿承擔?!?br>
“殿下!臣等萬不敢當!”眾人齊齊回禮。林珂長嘆一聲,事情只能這樣辦了,這樣辦也是最好的。視線掃視過各人的臉色,獨獨停留在齊靖身上:“景鄉(xiāng)侯,你如何看?”
齊靖自從聽完葉初陽的敘述臉色就一直白的可怕。他像是沒有聽見詢問,嘴角扯出一個澀然的微笑,笑到眼角邊滲出淚水,幾不可聞的低聲喃喃:“坐困深鎖數(shù)十年,海闊天高半余生。竟是這樣的結(jié)局!原來是這樣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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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位詔書神馬的,那是神作。某瞳無能,嚼不出來。抄襲了康熙皇帝傳位于雍正皇帝的詔書。
某瞳一邊抄,一邊紅果果的嫉妒。在這種字字珠璣的文章面前,偶就是文盲,偶就算穿越了,也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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