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煙被問得一怔,有些回答不出,司徒晴曦卻笑了起來,嘆道:“所以這樣的男人不如不愛,與他生活在一起,保持合作關(guān)系就好了。若是愛了,就將他占有,拿下,別為了自己的面子,而去與他疏離,那樣就是給自己添堵,給別的女人機(jī)會(huì)。唉……說了這么多也不知你能不能懂?!?br>
“我也明白?!币茻熑跞醯幕卮穑S即她輕笑出聲,回答道:“其實(shí)我回來的路上就想通了,我是正妻,就是該手段硬一些。相公也是該管住的,那些小妾……如今可以收著,日后……哼……”
司徒晴曦覺得有趣,當(dāng)即追問:“這個(gè)哼……是什么意思呢?”
“是我還沒想好的意思?!?br>
司徒晴曦當(dāng)即大笑,然后道:“雖然你年歲尚小,我卻頗為喜歡你這性子,你這個(gè)朋友我交了,日后你對(duì)我信任了,還可以說秘密與我聽。”
“這自然是極好,我也覺得不錯(cuò)?!?br>
兩個(gè)人一拍即合,又湊在一起說了許多關(guān)于武器的事情,待到一家人離開,司徒晴曦才從姚芷煙的房間里面出來。
他們剛剛走,姚芷煙就吵著去凈身,然后泡在水池之中就不出來,晚飯也是在湯池之中吃完的。
楊宛白來了姚芷煙房間幾次,都沒有碰到正主,最后有些生氣,干脆差人去凈身室去尋姚芷煙。
姚芷煙見躲不過了,便硬著頭皮回去了。
楊宛白直接坐在她的床鋪上看著她,見姚芷煙過來,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挺出息的,干脆避著娘不見了,說,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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