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
風吹拂著草叢,引得高高的草颯颯作響,渲染了幾分微涼。
姚芷煙縮了縮脖子,整理了一番衣襟,去看范澤秋此時古怪的模樣,忍不住側了側頭,問他:“表哥是突然又想小解了嗎?”趕快走吧,在這里停留的感覺可是不好。
范澤秋剛剛還在感傷,突然被姚芷煙弄得一皺眉,隨即一臉荒唐的低罵了一句:“你這小小丫頭,怎得說出這等不知羞的話來?”說著,直接伸手拉住了姚芷煙的手,站起身來,幫她扒開草叢,帶著她一塊出去,似乎覺得不妥,又用自己的長袖護著姚芷煙的頭頂。
四名侍女在那里開路,范澤秋依舊對姚芷煙護得極為周全,其中關切可見一斑。
他略帶責怪的說道:“以后不要亂跑,可知?”
“還不是表哥先亂跑的?”
“好好好,我日后不亂跑,你也不許亂跑,可知?”
“嗯?!毖b乖。
“我已經(jīng)與表姨夫聊過了,你性格暴躁,不安分,待葬了英哥兒,就將你送去鏡音寺去,安心的靜修一段時間,順便幫英哥兒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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