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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明錚的話,那一戶人哭得聲音越發(fā)小了,年歲小一些的人已經(jīng)開始面面相覷了,似乎是不想繼續(xù)申冤下去了。

        哭聲戛然而止,之前那般委屈的模樣也褪去了一半。

        姚芷煙在紗帽之下撇了撇嘴,心說這一家人哭得也挺假的。

        文靖泊也在這個時候回身去看他們,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莫要申冤了,我們這里的最高的也只是五品官,都不如你們這里的知府。”

        一聽這話,那些人又蔫了幾分。

        在他們的思維之中,根本沒有大世家藤蔓關系的思維,他們只想到這幾個人不過五品官,就這么大的排場,裝什么裝呢?只有那老者眼珠轉了轉,知曉這些人官職的確是低,但是這排場不是假的,想來是大官的兒子剛剛出仕吧?

        “大人,可否愿意聽老朽一訴冤屈?”那老者再次開口問道。

        看來還是不準備死心。

        這話一出,場面一靜,不少周圍的食客都湊過來看熱鬧,讓這里一瞬間成了眾矢之的。

        姚芷煙微微皺眉,她作為一名女子,拋頭露面就已經(jīng)很過分了,今日還與人打了一仗,本就是不妥,此時還被眾人圍觀,當真是夠出風頭了,回去不被姚文海訓斥一頓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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