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松綁,范澤秋就活動了一番身體,只覺得渾身都疼得厲害,君子眠那小子綁得太結(jié)實了。
他扭頭看了一會司徒晴翎,然后抬手摸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依舊很熱,當即問道:“你沒有吃藥嗎?”
“我要是吃藥了,哥哥就不能幫我了?!?br>
聽了這話,范澤秋當即翻了一個白眼,氣得什么也說不出來。
司徒晴翎盯著他好一會,才抬起拳頭捶他:“你……你還是不準備娶我是不是?連碰我都不肯!那你來作甚,我病死了才好呢,這樣你就不用被我纏著了,多好!”
范澤秋瞪了她一眼,怒喝道:“將藥喝了?!?br>
“不喝!死了算了!”
范澤秋雙眼微瞇,隨即輕嘆一聲,說道:“你將藥喝了,我就娶你?!?br>
司徒晴翎先是一愣,隨即小跑著去捧著藥湯一口氣全喝了,被苦得直咧嘴,卻還是討好地給范澤秋看空了的藥碗,模樣就好像一個小孩子。
范澤秋點了點頭,隨后忍不住輕笑,剛剛露出笑容,司徒晴翎就撲倒了他身上,摟著他脖子問道:“何時去提親?”
“不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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