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聽霜的婚事,姚芷煙最后安排的是平陽縣的藥田管事的兒子,并非是想要將聽霜送出太遠(yuǎn),而是因?yàn)槟抢锶蘸笞顬楦辉?,聽霜的日子也能過得好些。
果然,對聽霜,姚芷煙還是狠不下心來。
她與聽霜說話的時(shí)候,心中有著怨氣,氣聽霜做得不妥當(dāng),過后,氣消了,人也通明了,便也不在意了,而是親自給平陽縣的老爺子寫了一封信,讓送聽霜過去的人帶過去。
在為聽霜安排馬車的時(shí)候,她特地多加了幾個手爐與棉衣給聽霜,壓箱底的銀兩又加了三十兩。這還是在路上時(shí),聽霜需要用銀兩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的。她知道,姚芷煙不會將銀兩放錯,一猜就是姚芷煙故意給多填的,當(dāng)日就哭了個稀里嘩啦。
到了平陽縣,她依舊得到了很好的待遇,未來的夫君是個二十三歲的小伙子,身體硬朗,人也豁達(dá),只是皮膚有些黑,眉眼也只能算得上端正。之所以這般年紀(jì)未娶,完全是因?yàn)榍耙魂囁幪锏膭邮幍⒄`了,之后他又跟著師傅去外地走南闖北,尋找新品種的藥種子,剛剛回來,就被姚芷煙安排了親事。
她只有一個年歲已經(jīng)年邁的妯娌,母親是個好說話的,沒有什么多余的事情,除了小氣了些,都是極好的。
也不知姚芷煙對他們許諾了什么,或者是心中寫了什么,聽霜一直都不知曉,她只知曉,她的晚年都很幸福。
對于聽霜來講,她最大的懲罰,就是心中的那一道劫。
當(dāng)然,這也是后話了。
姚芷煙送走了聽霜,府中又走了跨刀郡主,只是前后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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