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多?

        禪院甚爾分不清也懶得數(shù)了,身體里那根東西還硬的像根棍子。

        “...哈...快點結(jié)束吧,我要被你搞脫死了...”禪院甚爾完全不在乎地服軟了,伸出舌頭在模糊的鏡面舔了一下,然后將他胸前把玩肉粒的那只手拿下來湊到嘴邊,半伸出紅艷的軟舌在手指上舔弄,與此同時縮緊后穴,滿意地聽到了千歲倒吸氣的聲音。

        他已經(jīng)射不出東西來,再這樣下去只會讓自己更狼狽。

        ——總算知道完全不限制雄蟲伴侶等登記數(shù)量的原因了。

        “好?!敝讣馍襄裼致榘W,這十足十的勾引千歲確實收到了。

        把性器從禪院甚爾身體里抽出,將人翻身托著屁股坐上洗手臺,然后欺身上前分開禪院甚爾雙腿狠狠頂進去,這一下太深了,禪院甚爾仰頭發(fā)出一聲拉長的呻吟,下意識將腿并攏,但被千歲阻擋,不得不將腿環(huán)在千歲腰上。

        千歲沒等禪院甚爾坐穩(wěn),一手扶住他環(huán)在腰間的腿開始抽插,這次又兇又狠完全沒有技巧,另一手勾著禪院甚爾后頸壓低頭,湊過去與禪院甚爾激烈地唇舌交纏。

        “...嗯、啊....”禪院甚爾嘴被堵住,只能發(fā)出一些不成句子的呻吟,在高頻率的動作下他很快又到了臨界點,千歲感覺到肉穴收緊沒有說話,無聲地彎了彎嘴角。

        禪院甚爾到達高潮,肉穴緊箍住身體里的外物,但千歲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反而加快了動作,同時分開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唇舌,牽扯兩人的銀絲隨著距離被拉斷,他壓低了有些急促的呼吸叫禪院甚爾的名字:“甚爾先生,甚爾...”

        “等、啊!....哈....”禪院甚爾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甚至有些頭暈?zāi)垦#徊俚膩G盔棄甲,不得不雙手用力抱住千歲才能穩(wěn)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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