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抱著禪院甚爾去浴室,結(jié)自然消退,從身體里出來已經(jīng)是好幾分鐘以后,兩人身體分開后禪院甚爾后穴像泄洪一樣,大量的液體混著精液涌出來。禪院甚爾不在意地撓撓脖子,完全不管順著大腿往下流的液體,然后兩人在浴室又來了兩次。
“嘶——慢點、呃...嗯...”禪院甚爾被從身后按著在洗手臺,瞇著眼,臉上已經(jīng)漫上不正常的紅暈,破碎的呻吟從嘴里擠出來。
“...深...太深了...”半邊臉抵著鏡子,呼吸帶來的熱氣模糊了鏡面,讓他眼前一切都像被水霧模糊的鏡頭一般什么都看不清。
禪院甚爾被按著彎起腰,上半身貼在鏡面,胸前兩點被冰涼刺激的挺立著,其中一只還被從身后穿過腋下的手揉捏把玩著,已經(jīng)漲大不少。
身后每一次頂撞都又深又重,好像察覺到禪院甚爾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都要撞在生殖腔的入口,換來禪院甚爾受刺激的緊縮。禪院甚爾不得不把手牢牢扶在洗手臺邊緣,這樣才能避免每次頂撞把胯骨也撞在洗手臺上。
“呃——!”突然,禪院甚爾身體猛的緊繃,隨后滴滴答答的水聲從兩人身下傳來。
——太爽了。
——爽到意識不清楚。
“嘶——甚爾先生夾的我好痛哦?!吧砗蟮娜撕粑€帶著一絲急促,咬著禪院甚爾耳垂聲音黏黏糊糊,但在禪院甚爾聽來就是非常的賤。
明明開始只是個手都不知道該放哪的童貞,結(jié)果從第三次開始,就好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無師自通把他一個完全體天與咒縛搞得手軟腳軟,連他那一根不小的家伙也變成水龍頭一樣,半硬不軟地垂著往下滴水。
——六次、七次?還是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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